第七百六十四章 新帅到任 (第2/3页)
应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谋而后动,顾全大局,一切恩怨只等官家驾崩,殿下登基后,再做计较。”
赵佶咬了咬牙,点头不语。
…………
汴京风云,纷纷扰扰,变故频出。
与此同时,新上任的河北西路经略安抚使陈松龄,此刻正站在燕云析津府城外的驻军大营辕门外。
陈松龄五十来岁,正是拼搏打工的好年纪。
接到官家和枢密院的调令后,陈松龄不敢耽搁,第二天便带着禁军侍卫出了汴京,日夜兼程赶赴燕云,五日后才赶到大营外。
此时的他穿着紫色官服,头戴双翅官帽,一脸风尘仆仆的疲惫之色。
他的身后带着近百名禁军侍卫,骑在马上原地而立,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辕门外值守的两排将士,听着远处大营校场内传来的喊杀声,以及漫天飞扬的黄尘,天地间隐隐透着几分肃杀之气。
陈松龄呼出一口气,翻身下马,表情平静地走上前。
辕门外值守的将士见此人穿戴官服,态度倒也不敢太恶劣,只是伸手拦住了他,不准他进入。
陈松龄对值守将士的态度似乎感到很满意,窥一斑而知全豹,由此可见,成王赵孝骞这几年确实将这支军队治理得很不错。
于是陈松龄从行囊里掏出了官家的圣旨,枢密院的调令公文,以及随身携带的帅印和牙牌,递给了辕门外的将士。
一名都头模样的武官接过这些零碎,再好奇地打量了一眼陈松龄,客气地抱拳请他稍待,然后都头转身便跑进了大营内,直奔帅帐而去。
一炷香时辰后,全身披挂铠甲的许将率领大营内一众武将,匆匆走出辕门。
许将在汴京为官多年,自然是认识陈松龄的,二人的关系说不上太好,至少曾是点头之交,跟白开水一样,淡出个鸟来。
见到辕门外含笑而立的陈松龄后,许将露出笑容,一边拱手一边笑着走上前。
“陈相公当面,许某久违了!”许将主动行礼笑道。
陈松龄在汴京时的官职是参知政事,这个官职相当于副宰相,所以许将称呼他一声“陈相公”也是合情合理的。
当然,关系稍微生疏一点,情商稍微低一点,叫他一声“陈副相”,人家也不挑你的礼,只不过以后不论买啥鞋,都会惊奇地发现莫名小了一号……
陈松龄也露出了笑容回礼,故作不悦道:“冲元先生这个称呼,简直是在扇愚弟的脸,愚弟可不敢在状元公面前托大,先生径唤我表字‘仲哲’便是,再莫叫什么‘相公’了。”
朝堂官场上也是论资排辈的,许将是嘉佑八年的进士,而且是状元,而陈松龄则是治平二年的进士及第,算是许将的学弟,这个排辈可不能乱,不然陈松龄会被同僚鄙视的。
官职大小是个人命运和能力问题,但官场辈分大小称呼,是礼貌和涵养问题,完全两码事。
所以此刻陈松龄见了许将,自觉是要矮一头的,哪怕他是当朝副宰相,也托不起这个称呼。
此刻许将一脸热情洋溢的笑容,亲热地与陈松龄闲聊叙旧,尽管大家在汴京时不过是点头之交,可千万不要质疑官场中人说废话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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