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番外2 (第2/3页)
儿,当然不能进手术室,他摇手里的字卡:“妈妈,告诉妹妹,一会儿我就跟她iie个,告诉她,我Xi个qiaO有耐心的好哥哥。”
为了不叫他一路跟着,李霞把他抱了起来。
而这一回,聂钊没有被拒绝,就可以跟着陈柔一起进手术室了。
但不像头一回,阿远的时候,他有好奇,好奇孩子的性别,也更关注孩子。
这一回他全程握着妻子的手,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主人离家一个月,终于回家后,家里狗子的眼神,从打麻药,做清理,再到手术开始,他只盯着陈柔。
陈柔做的半麻,人是清醒的,而且剖腹产手术,他俩看不到手术的场景。
一开始她也在关注手术,但怎么就,越来越觉得聂钊有点怪。
医生要求的是,她不要讲太多的话,手术期间,任何激烈的情绪都会对身体产生影响嘛,但她还是忍不住,低声问聂钊:“你怎么怪怪的,你这是怎么了?”
聂钊既觉得怪异,还想不通。
因为按理来说,既然原身早在三年前,阿远出生的时候就决定回去另一个时空,那为什么会是今天,会是在医院里,她来告诉他这件事,而不是三年前。
再说了,已经过去十年了,原身还能回到曾经的,特警陈柔的世界吗?
多疑如他,曾经怕到了97回归,太太就会主观的离开他。
但现在又怕她在不知不觉中被原身取代,可怜他好容易养黑的头发又要变白了。
不过他没有经历过就不理解,但陈柔作为穿越者,可以解释这个问题的。
她说:“时间也是维度,而于灵魂来说,她可以出现在任意时间维度上吧。”
又说:“就像佛家讲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聂钊闷了片刻,依然迷惑不解:“那为什么会是今天,是此刻?”
陈柔也属于猜测,揣度,她说:“在这个地方,阿远之后,我们是第二次来啊。”
也就是说对于原身来说,就在这个地方,这个场景,从阿远到妹妹,就只是在眨眼之间,而当她一念要离开,她就能回到另一个时空的将来,并从熬夜看卷宗的陈柔的身体里醒来?
聂钊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就听到一阵哭声,轻轻的哭声。
该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哼叽哼叽的声音。
这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女儿已经出生了,而且已经在检查台上接受检查了。
小baby的小手手每一个都是五根指头吗,小脚丫会在医生手摁上自然闭合吗,出生时的抓握实验,她的两只小手会自然反射,在被提起来时,抓握医生的手吗?
然后就是洗澡澡,要洗掉她身上的胎指,并包裹起来了。
主治医生在给产妇做缝合,而助产师唤过聂钊一回,但他没有听到。
直到被襁褓包裹着的,干干净净的小baby被抱到他面前。
又一个小婴儿,干干净净的,闭着眼睛的小婴儿,医生说:“恭喜你,母女平安。”
一场很顺利的手术,小妹妹降生了,且极顺利的,到了聂钊面前。
他下意识接过小baby,父女头一回见面,头一回认识。
但他在抱了片刻之后,觉得有点不对劲。
陈柔也觉得不对,说:“阿钊,她好像不会哭,怎么回事?”
又说:“快去问医生,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问题?”
又是十个月,她再怀了个孩子,沉默成本太大,她可不想baby有问题。
这时聂钊就可以出去,抱着小baby先回产房了。
他也忘了太太还在做缝合,其实更需要他的陪伴。
他问助产士:“她为什么不哭,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助产士也觉得奇怪,但是觉得聂钊奇怪。
她解释说:“先生,她已经哭过了,她的肺活量没有问题。”
但聂钊还是觉得不对,他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就是觉得不对。
不过不怕,他抱着小baby一出来,本院的院长和妇产科的主任就在门口。
聂钊清晰记得,他头一回抱阿远时,沉甸甸的不说,而且一脚蹬出来,他险些撒手而出,把个小婴儿丢摔在地上,所以他对baby是严阵以待。
但是这个小baby却全然不同。
她两只眼睛跟阿远的倒是很像,但是闭着的,乖乖巧巧的睡着,不哭,而且她好轻的,轻的就像一片鹅毛一样,问题来了,她为什么不哭,又为什么会那么轻。
他觉得有问题,就得带回病房,本院的主任再检查一遍。
李霞也担忧是否有什么问题,拉着阿远一起去了病房,不过半路阿远挣开了李霞,又回到了手术室的门口,他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还没有出来,他要等着妈妈。
而陈柔这回出手术室,只看到两个人,一个是陈恪,一个是阿远。
陈恪抱着阿远,就站在手术室的门上。
因为进去之前没有见老爸来,陈柔挺惊讶的,就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恪说:“来了有一会儿了。”
又问:“你还好吧,不疼吧?”
阿远则撇着小嘴巴,小声说:“妈妈,你的肚肚,不鼓啦。”
因为女儿哭声太小,陈柔担心她有什么事情,就又问陈恪:“妹妹呢,还好吧?”
陈恪如实回答:“我没有看,我也不知道。”
作为父亲,他只担心自己的女儿,至于孩子有没有问题,那是排在次位的。
而一旦陈柔有什么事,也许聂钊都注意不到,但陈恪会在,会注意到。
当然,不是说聂钊不关心太太,而是,就像原身的陈柔说的一样,每一个孩子,每一个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一个真正意义上,准备好做爸爸的人,不论拥有了几个孩子,在迎接一个新生命时,他都依然是新手,也依然会慌张无措。
让本院的主任又检查了一遍,这回聂钊亲眼看着的。
于他,这又是一回全新的震撼,因为这个小家伙比当初的阿远身量小了许多,轻轻的,就像一片鹅毛一样,也不像阿远的皮肤是玉白色,她是粉丢丢的白。
她的小脚丫只有聂钊的拇指大,小手手也是一丢丢,可是抓握起来却特别有力。
最奇特的是她的哭声,不像阿远,电闪雷鸣一般,要吵爆人的耳膜。
她的哭声是哼叽哼叽的,好轻好轻的。
产科主任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聂主席,她是女孩儿啊,跟男孩儿不一样的。”
所以小家伙确定没事,只是因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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