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求月票) (第2/3页)
气来,戴春风就黑着脸拿过桌上的文件,来了个如法炮制,诈出陆大为先后六次共从李觉那里分润到六十根小黄鱼,并从陆大为嘴里知道了李觉如何走私贩卖的经过。不但是他,整个稽查处都参与其中,为李觉走私贩卖大开方便之门。
“一群饭桶,我派你们是去监视他的,没让你们上下勾连,沆瀣一气!”
戴春风听他叙述过后,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两道浓眉顿时锁到了一起。
他在想,是江山县一直如此,还是说其他地方同样如此?
难道自己苦心经营的调查室监察体系,已经不可信了?
他越想越气,看着眼前畏畏缩缩作鸵鸟状的陆大为,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陆大为,就你还是我的家乡人?你对得起我的信任吗?几根金条就让人买走了灵魂。是不是日本人给你钱,你也会将自己卖了?将军统和党国卖了?”
陆大为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匍匐在地上,磕头如捣算:
“戴先生,属下一时财迷心窍,辜负了您的信任和栽培,我真的错了,还望戴先生看在家乡人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属下愿意戴罪立功”
“错了,还是怕了?”戴春风冷笑一声,转身从办公桌的文件里抖落出一张纸扔在陆大为脸上:“你来念念。”
陆大为哆嗦着捡起那张纸,一看之下,抖得更厉害了,张了张嘴,在戴春风的厉声呵斥下,半天才磕磕巴巴念了起来:
军统六不准。
一,不准擅自脱离组织(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二,不准在抗战时期结婚(擅自结婚者,一律禁闭四年,不得特赦。若双方都是军人人员,男女同时禁闭。);
三,不准自由向外活动(不容许组织成员擅自和其他组织接触,尤其禁止和中统人员擅自交往,私自往来轻则禁闭,重则以泄密秘密论罪);
四,不准经营生意(与商人争利不得人心,特种工作人员要安分守己、专心工作。);
五,不准贪污受贿(超五十元者,以死罪论处)
读到这里,陆大为已是面死如灰、大汗淋漓,怎么都读不下去了。后面还有一条是不准随意回家外宿,每人每星期除指定一天轮休外,其他时间都不准离开机关回家外宿,违反者会受到严惩。
当然了家法是家法,但在实际执行中,却存在双重标准。
对于普通小特务,一旦被人检举,且证据确凿,立刻会受到严厉惩戒,大特务又是另一说。
这其中的度量,自然由戴春风一言而决,有时候完全看他的心情。
例如,去年贵阳邮电检查所女检查员杨月亭因偷窃50元汇票被以监守自盗的罪名直接处死,当时还怀着孕,可谓一尸两命。
“念,怎么不念了?六十根小黄鱼可以要你一百次狗命!”
陆大为痛哭流涕,哽咽着说:
“局座,我错了,我愿意戴罪立功,我愿意检举李觉.”
戴春风刚想说点什么,卫兵敲门禀报:“戴将军,陆鼠儿来了,求见张处长。”
“让他等着!”卫兵被他吼了一声,连忙缩了回去。
见此,张义适时出声,劝慰道:
“局座息怒,属下有话要说。”
“你想说什么?”戴春风没好气地说。
张义摇了摇头,欲言欲止。
被这么一打岔,戴春风即便再怒火中烧,也只能压下,一脸厌恶地挥手让童站长和陆大为出去,叫卫兵看押。
等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张义、贾副官,才没好气地说: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知道他在气头上,张义不以为忤,摇头说道:
“局座冷静,以属下拙见,此事确实需从长计较。”
“婆婆妈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属下怕打草惊蛇,激起狗急跳墙。”
“你是说李觉?借他十个狗胆,他也不敢对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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