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命中的齐格弗雷德(年绅剧场篇) (第2/3页)
母亲能善待她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女儿养。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看似完整的家里,父母之间像是带着不同的面具,感情维护的那样勉强。
我问父亲,年念知道么,他告诉我,那孩子比我们想的还要聪明,敏感。
本不肯接受年念的母亲,因为妹妹的离世,接受了这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而我的父亲则为了曾经一时的过错,承担起了一生还债的痛苦。
我对父亲说,母亲对年念是那般好的。
他告诉我,你母亲性格之所以变成这样,和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她承受了太多的苦,他说,男人这辈子都不要犯这样的错误。
我也明白的知道了,自己阴晴不定的性格,源于何方。
在外人面前,我从来都呈现着阳光的一面,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才会听着cd里近乎嘶吼的音乐,恨不得撕裂胸膛看看身体里的另外一个灵魂,它是黑色的,浸泡在污泥中不得救赎。
我想起一个形容,外表纯白的假人,劈开来里面都是黑的。我可能就是这种状态。
不过总的来说,我算是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孩子,初中机缘巧合的一次主持机会,让我从此站在学校每一次大型活动的主持人位上再也没下来。文艺汇演,歌唱比赛,诗歌朗诵,我都是敬职敬业的报幕员。
高二刚开学的某一天,教导主任找到我,让我作为主持人去参加试镜,为即将到来的全市初高中文艺汇演做准备。我很幸运的被选中,和另外一个其他学校的高一女生搭档。
串主持词并非难事,闲下来的时候我更喜欢像其他青春期的小男生一样看演员表演。
那时候,我遇到了她。
她叫杨可,是个初二的学生,表演的节目是天鹅湖悲剧结局中最著名的那一幕《天鹅之死》,在其他学校送来的节目都是各种各样热火亮场的舞蹈中,她是一只独秀。
彩排的时候她穿着黑色的宽松灯笼裤,浅灰色紧身练功服,头发盘成一个小团儿,人虽然看起来小小的,眼睛却大大亮亮的。
她不是个喜欢说话的孩子,她们学校送选的舞蹈进入决赛的有两个,但在后台杨可从来都是孤单一个人,就算是吃饭的时候也是抱着盒饭躲去很安静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吃。
她吃的很少,我想,是为了保持身材。
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当大提琴沉闷响起时,位于舞台最左侧的她背对观众席慢慢的移动进去,手臂就像天鹅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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