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第269章 师姐驾到 (第2/3页)
想起出国前母亲塞给他的平安符,现在早被汗水浸得发了霉。
沙比利突然发出绝望的哭嚎,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他看见光头佬手里挥舞的,正是昨天从他枕头下抢走的、女儿寄来的圣诞卡片。
雪越下越大,郭进感觉睫毛上结了冰。
他想起三天前在公交车站,沙比利把最后半瓶矿泉水递给他时说“以后咱开家中餐馆就好了”,现在这话像把钝刀子,在他冻僵的心脏上反复切割。
追债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踩在生锈的铁板上,也踩碎了他们最后一点求生的念想。
芝加哥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冰冷的雨水敲打着公用电话亭的玻璃,像是无数根细针在穿刺。
郭进站在电话亭里,浑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不断滴落,砸在破旧的电话机上。
他喘着粗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必须回去,我必须回去!”郭进嘶吼着,声音因为激动和疲惫而变得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穿透力,震得电话亭的玻璃都在微微颤抖。
他颤抖着掏出裤兜里那几个少得可怜的硬币,指尖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变得僵硬,好不容易才将硬币投进了电话机。
硬币落进去的声音,在这空旷的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第二天不冻港的天空灰蒙蒙的,寒风呼啸着掠过停机坪,带着刺骨的凉意。
这时张震穿着厚厚的大衣,带着姜晓琀、王恭璋,站在春寒料峭的停机坪上,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
他们仰头望着那架刚刚降落的飞机,机身还萦绕着一层薄薄的白雾,像是给飞机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终于,客舱门缓缓打开,一道柔和的灯光从舱内透出。
身穿天蓝色西装的空姐,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来,她的身后,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那老者便是齐老,他的头发花白如雪,在寒风中微微飘动,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刻满了沧桑。
齐老站在悬梯之上,原本昏花的老眼,在看到停机坪上的张震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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