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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第259章 修女圣牌 (第1/3页)
下午四点的钟声像把生锈的刀,剜进长岛别墅的橡木地板。
沙比利盯着操盘屏上的绿色曲线,喉结在松弛的皮肤下滚动,活像条被钓上岸的老鲈鱼。
郭进的水晶烟灰缸“砰”地砸在他轮椅前,碎玻璃溅在他定制皮鞋上——那是意大利工匠用鳄鱼皮缝制的,鞋头还刻着他家族的徽章。
“你说做空?”郭进的怒吼震得水晶吊灯轻晃,波尔多红酒从醒酒器里溢出,在胡桃木桌上蜿蜒成血痕。
“大盘怎么会涨?张震那栋破银行的股票,怎么会像吃了伟哥一样直窜?老子赔了十亿,整整十亿!”
他踢飞脚边的碎玻璃,锋利边缘划破名贵波斯地毯,露出底下1929年股灾时的旧报纸残片。
沙比利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后刀疤涨成猪肝色——那是1983年贝鲁特爆炸的纪念品。
“我他妈也赔了十个亿!”他捶了捶轮椅扶手,内侧刻着的年份字样被冷汗浸得发暗,“昆牛那王八蛋......不,那些岛国人!”
他忽然抓起卫星电话,转盘拨号声像极了越南战场的地雷倒计时。
郭进盯着沙比利扭曲的脸,忽然想起父亲书房里的鳄鱼标本——同样浑浊的眼睛,同样在濒死时露出的凶光。
“查清楚没有?”他的声音里混着威士忌的辛辣,“咱们手里的二十亿,还够再砸一次华尔街,可我不想听响!”
沙比利握着电话的手忽然僵住,听筒里传来的日语密报像把冰锥,从耳道直捅进脑仁。
“是……是昆牛。”他的喉管发出咯咯轻响,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掐住他脖子,“那些岛国人用三菱重工的名义护盘,吃进了咱们做空的所有筹码……”
他抬头看向郭进,墨镜滑下鼻尖,露出左眼白上的血丝,“咱们损失的二十亿,现在全在张震和昆牛的联名账户里游泳呢。”
郭进眼前一黑,踉跄着扶住酒柜,指尖蹭到父亲送的 1945年波尔多——瓶身上的纳粹鹰徽早已被磨掉,只剩模糊的凹痕。
“岛国人……”他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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