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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第239 流氓下流 (第1/3页)
张震目光转向墙上的西洋镜,镜面映出他身后的屏风——上面用金线绣着双生白虎,一只踏雪,一只噬血,眼尾分别点着朱砂与墨痣。
"你是上官雅?"张震的银圆轻轻叩击桌面,发出清越的响。
床上的人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被泪水淹没。
了尘的软剑抵住她咽喉,却发现她脖颈处没有半点昨夜刀战的痕迹,皮肤光滑如婴孩。远处传来更夫敲锣声,已是卯时三刻,窗外的雪突然变大,松枝不堪重负,"咔嚓"一声断在天井里。
上官雅突然剧烈颤抖,锦被下露出一角猩红裙裾——与昨夜那人的衣着分毫不差,只是内衬绣着的白虎爪牙间,缠着金丝而非银丝。
张震的银圆"当啷"落地,滚到她脚边,映出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
这一眼让他浑身寒毛直竖,分明与昨夜雪战中,那个用缅刀抵住他咽喉的眼神,如出一辙。
“你到底是谁?”张震的银圆在指间转出冷光,声音如淬了冰的刀刃,划破卧室里凝滞的香氛。
窗外的松枝被积雪压得“咯吱”作响,像极了昨夜缅刀擦过他喉结的声响。
床上的女子蜷缩在锦被里,指尖揪着绣花香囊,胭脂色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我是上官雅啊,你都来到人家闺房了,还不知道我是谁?”
尾音带着港式粤语的软糯,像糯米糍裹着的玫瑰酱,甜得发腻。
可张震盯着她颤抖的手腕——那里白得近乎透明,没有苦练功夫的痕迹。
烛台上的羊脂白蜡正“噼啪”爆芯,火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忽大忽小,像团揉皱的宣纸。
眼前的面容与昨夜的杀手分毫不差,可眉梢的弧度、眼尾的颤动,却似换了个人——昨夜的“她”眼神如刀,此刻的“她”眸光似水,若不是张震阅人无数,怕是要被这张画皮蒙混过去。
张震向前半步,军靴碾碎了落在地毯上的翠环,“当啷”声里藏着杀意。
“另一个你呢,或者说你的替身,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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