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妃 (第2/3页)
觉又到夜半,屋外吵吵闹闹,一群人商量着要将带来的皮货卖掉,才不枉费来这一趟。不想来了队黑甲,丢给伍逊长等人一袋银子,将皮货与马全部拉走,一群人又开始与黑甲争吵。
眼见天上乌云翻滚,遗下雨滴,谢翼呵止伍逊长等人,“够了,将东西都给他们,不是给了银子,还吵什么。”
有谢翼这句话,黑甲道了一声“多谢”,招呼一干人等带着货物离去。
雨势渐起,噼里啪啦打在地上,敲得人心底烦闷,谢翼对伍逊长等说道,“今明两天收拾一番,后天离开远州。”
没有理会少年们的群情激奋,谢翼往楼上望了望,收回视线。
等众人吵吵嚷嚷争论着离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探头看了看,从庖屋那边端了碟鲜露饼,偷摸上了二楼。
夏云鹤迷迷糊糊之际,一个人忽然摇了摇她肩头,悄声说道,“夏大人,醒醒。”
她一瞬间惊醒,盯着面前的小厮,微微皱眉,“你是何人?来此为何?”
小厮取了顶上小帽,一头乌丽的长发垂落腰际。
夏云鹤骇了一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起身退了两步,仔细打量了这人几眼,又瞥见桌上的鲜露饼,正是小食时间,可驿馆这几日从未供过小食,还是这样精细的食物,她心中擂鼓,颇为谨慎地问道,“你……是涂南人?”
鲜露饼色泽雪白,入口细腻,早年间是涂南客商带到京城礼佛用的,因沾了檀香味,也被叫檀香饼,后面传开,鲜露饼也变成京中礼佛专用。
做鲜露饼的手艺也变成涂南人来京谋生的一种手段,且这手艺只在涂南人家内部传授,外人无从去学。
所以夏云鹤猜她是涂南人。
可惜,这姑娘笑了笑,说道,“夏大人眼光不差,可惜差了一点。本宫母亲是涂南人,鲜露饼的手艺是本宫从母亲那里学来的,父亲是禁军廖统领,我于前年嫁给福王为妻。”
说完,从袖中掏出王府信物,一对鹣鲽玉佩,是王妃的私物。
夏云鹤一愣,撩袍跪下,口中称道,“下官夏云鹤拜见福王妃殿下。”
她心中暗道,福王离京时,听闻娶了廖家女,想来是这位了。
福王妃扶起夏云鹤,说道,“本宫只想告诉夏大人一些事。”
这话好没道理,王妃求外臣办事,说出去荒唐至极,况且她还是福王妃……福王是什么样的人,夏云鹤是知道的。
思及此,夏云鹤躬身说道,“福王妃殿下,何事需要下官帮忙?”
福王妃说道:“本宫听说你在查一件旧案,血罗衣。”
夏云鹤微微诧异,却听福王妃说道。
“福王是知道这件案子的,本宫亲耳听到福王与增喜说的。”福王妃见夏云鹤不语,知道她并不相信,便说,“夏大人可以去问问温朔川,那个被贬岭南的温大人,你以为他一个都察院司务,凭什么能被调到皇帝身边,还不是陛下为了保他,当初温朔川翻阅远州卷宗,察觉血罗衣一案不合常理,便准备上报,可是被陈海洲发现,陈海洲差点在都察院杀人,这事被皇帝压下,知道的人也三缄其口,这事过后,温朔川调为翰林院侍书,常伴皇帝左右。”
“正是因为此事,皇帝才对陈海洲起了杀心。”
夏云鹤听完,惊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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