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6【夷九族】 (第2/3页)
说罢,他指挥两名禁军将一滩烂泥般的苏贺架出垂拱殿。
殿外,余伯庄依旧静静站定,见苏贺又被抬出来,且一副恐惧到极点的模样,他欲言又止。
苏贺他是认识的,作为前朝将作监监丞,他不但认识苏贺,甚至还与苏家极为亲厚。
苏颂当年任宰相时,对他颇有提携,这份恩情不可谓不厚。
这都是苏颂当年为官时,留下的人脉和政治资源。
不过,或许是苏颂太过天才,耗尽了苏家百年的气运,一众儿女俱都资质平庸,连个进士都考不上,只能靠着父辈余泽,萌荫个朝奉郎这样的消散寄禄官儿。
略微犹豫了片刻,余伯庄最终还是没忍住,小声道:“刘总管留步。”
刘昌顿住脚步:“余监丞何事?”
余伯庄咬牙问道:“敢问陛下如何判决?”
闻言,刘昌似笑非笑道:“咱家不过是个跑腿,知晓个甚,余监丞稍后可亲自问陛下。”
“多谢!”
余伯庄双眼一亮,拱手道了声谢。
一路来到隔壁的皇仪殿,刘昌吩咐道:“陛下有旨,杖责二十。”
在此值差的太监听了,立刻搬来长条凳,随后将苏贺按在凳子上。
做完这些后,行刑的太监手握水火棍,笑嘻嘻地问道:“总管,是闷葫芦还是爆竹?”
所谓‘闷葫芦’、‘爆竹’是私底下的黑话。
爆竹嘛,顾名思义听着响,动静大,实则不伤筋骨。
闷葫芦就不同了,行刑之人基本没声,但打完人也就基本废了。
下面的人办事,最重要是揣摩上意,同样是二十仗,有时候能让人去掉半条命,甚至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榻上,有时候打完歇几天便又生龙活虎。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后果,全看行刑太监的手上功夫。
这些太监自幼练习,一根水火棍被他们顽出了花。
刘昌并不答,轻哼一声:“你们也是宫中的老人了,怎地没点眼力劲儿?”
“总管教训的是。”
行刑太监陪着笑,瞥见刘昌是内八的站姿,右手搭在左手上,立马就明白了。
这是爆竹!
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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