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一回 狎女童不问轻重 照菱镜押点碧翠 (第2/3页)
脊都是酥麻,滚滚阳由眼崩喷而出,全数到画远嘴里,浓稠的体呛得他涕泗横流,倒在地上猛咳不住。
景予先泄了,倒在椅子上出浑主意,道:“如此干来也不新鲜,不如哥哥和叔叔把画棉画屏摆放到一处,两阳物比拼耐久,同进同撤,岂不是有趣?”
敬云道:“此计甚妙。”便将画棉也放到桌上,与画屏摆到一起,两腿架好,把住纤腰,与邵瑾动作一般,两人一同挺著胯抽耸起来。
两个成年男子,生生的耸玩著身下两个不过八九岁的女孩子,抽抽耸耸,往来顶撞,那两双花唇一个给的血迹斑斑,一个给的红肿撅翻,都是秽难堪。
两人一气入了三四十下,景予又道:“哥哥进深些个,捅穿这小蹄子又能如何,不过一条贱命,就是给男人玩的。”
邵瑾道:“她骨头硬的狠,夹得人生疼不爽。”
敬云奇道:“果真?不如我来御她,把画棉这个入惯的与你玩来?”
两人同时一抽,带出些血水和水,邵瑾与敬云换了位子,把撞进画棉里,引得她一阵子闷哼,道:“原以为爷的已是大,成不想官人的更大,要入死奴了。”
敬云这时也到画屏里,虽然是比画棉更紧更小,却如同那小鞋子一般,物不得全入,入了便被骨头硌生疼,更别提畅美,道:“这丫头原不是作妓的命,怕吃不了这皮的饭。”
邵瑾抽送起来,画棉比他的宠姬叶春娘还道紧窒些,又会说些好话哄他,却是个不赖的玩物,他将阳物耸入其内,大抽大撞,道:“这物事可是大?”
“好生大。”
“画儿可喜欢?”
“委实爱的紧呢。”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只管入来,顶到心窝子上才是美呢。”
“画儿不怕痛了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
“画儿,唤我三郎。”
“三郎……”
邵瑾闭了眼,将她想成小婶,虽那握力不过尔尔,吸抓亦是不到痒处,但那莺声燕语实是他梦寐以求,若小婶子也这般爱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了。
又道:“画儿可曾得了趣?”
“颇为得趣,内里酥酥麻麻,好受得紧呢。”画棉哼吟著,又道:“三郎真个大,把画儿塞得紧紧实实的,好生使得。”
邵瑾如坠云里,一通乱颠乱耸,猛捣狂送,那大的来回抽动,把个小抽的水淋淋的湿亮,交合处“唧唧”作响,四周的皮都绷得透明,花唇红肿,翻进撅出,给糟蹋的一片狼籍。
画棉给巨物入得得了趣,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紧些快些,那神棱子已过了花心了,啊……”她颤颤缩缩的出,更是滑溜,邵瑾便觉得不如初时紧窒,拿手胡乱一揭,崩著臀持续顶耸抽,又是狂捣了千余,仍不至仙境,女童已是泄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