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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麽行?皇家的颜面恐怕不允许吧!”所谓和离其实就是女人把男人给踹了,因为男人若是想踹女人只要一纸休书就可以了,没必要搞什麽和离。所以,在世人的眼中,和离便是女人甩掉男人的一种体面的说法。
如果樊莹是一位公主的话,那麽她的要求也没什麽,可偏偏她是皇家的媳妇,堂堂的皇子让人家女人给踹了!这个脸面皇室可丢不起。这个道理樊莹心里也是明白的,她淡笑著道:“那就算了,我也不想争什麽地位。”
对於樊莹的态度,筱莹也不知该说什麽好,比较起来她的命似乎还要比樊莹好一些,至少她还有个相爱的人。
等樊莹走後,筱莹将樊莹的事情跟赵彻说了,赵彻也拿不出好主意,只得道:“以後你多和她亲近一些,让她多来皇里走动,相信他们多少会顾忌一些吧!”
……
镇辽关,镇辽王府内,镇辽王刘迟脸色灰败地看著手中的密信,大皇子事败!他唯一在希望也破灭了,现在数十万北辽大军依然在关外驻扎,而他的身後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万赵军,据说是在剿灭镇东王叛乱之後,从京城调遣过来的,显然是来者不善,而此时,他的粮草也已经快要用光,可以说他本没有实力与朝廷对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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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天下平定(1)
他长叹了一口气,转头向一旁的幕僚缓缓问道:“镇南王那边有回信了吗?”
“还没有。”幕僚低声回答道:“不过……据我们在江南的眼线的密报,镇南王有意撤藩了!”说完小心地观察著镇辽王的脸色。
不过出乎预料的是镇辽王并无意外的表情,反而叹气道:“还是镇南王老奸巨猾,看得明白呀!他这样虽然丢了基业,可却保住了利益,以後大可做个闲散王爷,而且还有个太子做种子,以後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只有咱们才是最无退路的一群人呀!”
幕僚皱了一下眉头劝道:“王爷,属下觉得如果我们这次刺杀虽然事败了,可并不是没有退路,您想一想,反叛的是大皇子,而当时的刺客也都被诛杀殆尽,没有人可以证明我们参与了反叛!虽然皇上心里清楚我们是幕後之人,可毕竟还没有拿到桌面上来吧?更何况,皇上一手将此事压下,显然他是为了保住大皇子爵位不愿张扬出来。这样的话,他还有什麽理由诛杀我们呢?就算他现在对我们怀恨在心,可如果我们能为他立上一大功,那他也不是不能宽容我们吧?”
“立功?”镇辽王诧异地问道:“我们现在还能有什麽功劳可立?现在整个大赵都已平定,如果说还未平定的大概就只有我们自己了,难道你让我们自己平定自己吗?”
“属下正是此意!”幕僚微微一笑,然後提醒道:“现在皇上最需要的就是天下各王能够自己提出撤藩的请求对不对?”看到镇辽王的眼睛渐渐发亮,幕僚接著说道:“如果我们能够在镇南王之前提出撤藩请求,成为第一个主动撤藩的藩王,这算不算是一份功劳?想必皇上看在这个份儿上应当不至於将我们斩尽杀绝的吧?如果他连主动撤藩的藩王都不放过,那其他几王还会有谁愿意撤藩呢?”
镇辽王低头思虑良久後,终於点头道:“现在我们也只能如此了!”
三日後,京城接到镇辽王快马送来的自请撤藩的奏章,一时间朝野轰动,赵彻第一次欣喜地夸奖了一番镇辽王的‘义举’,当即下旨同意撤藩,同时命令锁辽关的卢玉领兵接管镇辽关,而镇辽王一家则移居京城,并特意在京城为他们修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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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天下平定(2)
此後刚被封王的安王和凉王(卢焕胜)也同时提出撤藩请求,其实这两位原本就没有多大的基业,所谓撤藩纯粹就是在造势,目的无非就是让天下人都觉得镇南王若是不跟进撤藩,就是在贪恋权势,甚至是有意分裂国家!
在如此声势之下,镇南王陈逸云已别无选择,胶州之战已经令他完全清醒了,他那七千人可是他最锐的兵力了,可在朝廷的军队面前连一刻锺都坚持不住!可见朝廷的实力早已不是他可以抗衡的了。
更何况,现在大赵四周都已平定,朝廷已无後顾之忧,他哪里还有半点儿机会?而且,他原本就已经有撤藩的打算了,此时形势一逼,也便顺水推舟上表自请撤藩。自此,大赵终於结束了数十年藩王割据的时代,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
数月之後,大赵的皇後生下了一名公主,然而不幸的是,年轻的皇後因为产後出血而薨!皇帝悲痛欲绝,葬於皇陵,大赵百姓都为年轻的皇後惋惜的时候,却没有人注意到一辆马车在深更半夜里悄悄驶出皇,而他们年轻的皇後正躺在男人的怀里腻歪呢!
一年後,经历了一场战乱的大赵已经逐渐恢复了原来的生气,除了西凉因为一场大洪水而略显萧条外,其他地方都显得生机勃勃,尤其是没有经历过战乱的江南最是繁华,不过毕竟是刚刚才撤藩的地区,地方上的政令还有些不够通畅,为了彻底决绝问题,赵彻决定亲自南下巡视。
皇家的仪仗浩浩荡荡地开出京城,一路南行场面甚大,这次南巡就是为了彰显皇权,因此排场刻意摆得很大。筱莹坐在宽敞豪华的四轮大车里,舒服地靠在松软的椅背上,观赏著窗外的景色,因为皇後已‘薨’,她作为大赵最尊贵的皇妃自然成为陪伴赵彻南巡的唯一人选。
此时,车厢里还有一位少妇陪在筱莹身边,同样舒适地倚在椅背上,这辆四轮大马车是安王许钱最新研制出来的奢饰品,这家夥自己办了个什麽宇宙有限公司,净生产些奢饰品卖给官宦贵族大发其财,光赵彻就买了不知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大赵贵族的银子如同流水般都流到他的腰包里,气得筱莹一个劲儿地大骂他卑鄙!不过,骂归骂,那老家夥整出来的东西还真是好用舒适,赵彻买的那些奢饰品大多都被筱莹霸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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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南巡(1)
“真是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非要让咱们憋在车厢里!”筱莹看著远处欢天喜地地骑著马的赵彻愤愤不平地嘟囔著,赵彻自小就被‘看管’在皇里,除了青龙山之外,他就没有去过京城之外的任何地方,此次终於可以远行一次,自然心情愉悦,好好的马车不坐,偏要骑马兜风。
而对於筱莹也要骑马的要求,他却非说什麽皇家威仪不容破坏拒绝了,引得筱莹一肚子怨气。“皇上也是为了咱们好,外边太阳那麽足,要是把皮肤晒黑了反而不美了!”那少妇微笑著安慰她,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樊莹。
自从得知樊莹在谨王府里过得并不如意之後,筱莹就经常招她入,表面说是闲聊,其实是在给谨王府施加压力,提高樊莹的地位,不管怎麽说她都是樊枫的亲妹妹,无论是赵彻还是筱莹都不愿让她受到委屈。
这一年来的接触让两人的关系愈加密切,尤其是自从陈瑶‘薨’了之後,皇里能够陪伴筱莹的人也没有了,自然会和这个说得来的新伴儿亲近了,这次南巡筱莹特意要求带上她作伴儿。
而赵彻之所以会同意,也是出於提高樊莹地位的目的,此外也是做给朝臣们看的,特别是做给樊枫看的,虽然大皇子因为‘不明的原因’被禁足王府,但并没有因为樊枫的妹妹是大皇子侧妃而受到虐待,相反,皇家的恩宠反而更隆。
“你就别为他说好话了!”对於已经结丹的修士来说,小小的日光哪里会晒得黑她的肌肤?“再有一会儿就要进入襄阳了,估计今晚又要赏宴,咱们好好准备一下,可别给咱们皇家丢了脸面!”筱莹说完便拉起樊莹为她打扮起来。
晚上的赏宴就在镇南王府举行,筱莹和樊莹两人都是天生丽质,稍一打扮就是出尘的仙女之姿,宴会之上备受瞩目,女人之间难免会有一些比拼的心里,镇南王的新王妃领著一群女眷不停地为两人敬酒,显然是有意让两人出丑,可她们怎麽也没想到看上去娇滴滴的筱莹竟然是个海量!一人就挡下一群女人。
最後见筱莹两人没有出丑,反而是自己一方的女眷里倒下了好几个,新王妃也只好讪讪地收起了攻势。这边的酒战激烈,另一边则是勾心斗角,赵彻对几个对朝廷政令不以为然的地方官员十分‘欣赏’,大加赞扬了一番之後全都升了官儿,不过都是调动到京城里担任‘要职’,而他们在地方上的权力和职务全部转交给了他人。
如此不动声色的调动表面上看十分合情合理,连镇南王都说不出什麽反对的理由,尽管江南系的官员多少都有些不满,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赵彻可不是空手来的,五万新式军队可不是来闲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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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南巡(2)h
酒宴上的‘热烈’气氛一直持续到晚上才渐渐散去,筱莹回房休息的时候虽然还十分清醒,但小脸儿红扑扑的,显然已有些酒意了。而樊莹却因为所有的酒都被筱莹挡了去,所以没喝多少,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一会儿便担心起筱莹来了,她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过去看看,毕竟筱莹今天喝得实在是太多了!
可当她来到筱莹房间的窗外时,看到的却是一番乱不堪的景象!只见筱莹与一个男人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而这个男人却不是赵彻!那男人将她压在身下,狠命地挺动著腰胯,巨大硕的物在她那敞开的媚里出出入入,深深地奸著她的幽深!
而他们的身边还有另一对儿赤裸交欢的男女,男人站立在床边,一双大手牢牢地捧住女人的雪臀,巨大的阳物同样深深地进女孩儿的媚,虽然男人是背对著樊莹,可她依然从他那挺拔的身姿可以看出正是赵彻!他的胯下狠狠地弄著怀里的女人,而一双俊目却牢牢地盯住尽情交欢中的筱莹。
而筱莹则放荡地娇吟著,纤细美丽的四肢紧紧缠抱著身上的男人,一双迷离的美目同样透过男人的肩膀痴迷地看著床边的赵彻。两个人的目光明明是如此深情,可身体却又和别人的体纠缠在一起,两对儿男女的乱交欢看上去又痴情又糜烂,看得樊莹一阵脸红心跳,连忙反身逃似的抱回自己的房间。
筱莹和赵彻这种乱的游戏她以前也曾经撞见过,她对他们之间的这种奇怪的关系十分不解,明明她从他们对视的目光里感觉到了那种深深的情爱,可他们又互相看著对方在自己的眼前出轨!这真是一种奇怪的关系,她一直没有搞明白他们是出於什麽样的心态做出这麽荒唐秽的事情?难道就是为了追求欲上的刺激吗?
是了!赵彻原本就是个乱的君主,虽然,不可否认,他是以为少有的明君,文治武功都强过以往的任何一代君王,可他乱荒唐的个却是有目共睹的!从他建起聚仙台後,有多少女孩儿都被他‘糟蹋’了?如今,无论是大赵的百姓还是朝堂里的大臣,都能绘声绘色地描述皇里的聚仙台上的‘美景’,此外,市井间又流传著多少关於他的风流韵事?京城里又有多少大臣贵族被他戴了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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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南巡(3)h
这些传闻原本都是昏君的象征,可赵彻却是个例外!这两年来,他的文治武功完全征服了整个大赵的民心,尤其是斩杀北辽可汗的那惊豔一刀,真正激起了大赵从未有过的骄傲,於是,他的荒也就奇迹般地被整个大赵都解读成风流倜傥,所有的秽都成了他独特魅力的注脚!甚至有些朝廷官员还为自己的绿帽子而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的老婆太出色才能得到圣宠。
回了房间後,樊莹久久都无法平静自己的心情,她不知该怎麽面对筱莹和赵彻之间的这种纯粹为了满足欲的乱游戏,难道男女间的爱情可以这般背叛吗?
她一向是一个保守的女孩子,尽管自己的夫君本就不碰她,可她从未想过去外边偷男人。她有多长时间没有和丈夫亲热欢爱了?或者说她可曾有过爱?记得她与丈夫只在新婚那天有过一次吧!
樊莹躺到床上,忍不住苦苦地一笑,自己的命运为什麽这般不幸?明明嫁了男人,却从未得到过男真正的爱恋和欢好,或许自己要这样孤苦一辈子吧……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不想让自己沈浸在痛苦中,强迫著将思路转到自己的哥哥身上。她的家园在北辽的一次南侵中被毁灭,她和哥哥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亲人,两个人相依为命,感情极深,她早就知道哥哥心里头有人,而这个人就是筱莹!
哥哥对筱莹的痴恋之深她是清楚的,她也曾经劝过哥哥放弃这段本不可能的爱恋之情,可哥哥却一直放不下,她曾经为哥哥找过许多女人,而且哥哥本就是朝中的大红人,有不少千金闺秀都巴不得送上门来,可哥哥就是一心想著筱莹,对别的女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这让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筱莹虽然是个好女人,但她毕竟已经是皇妃了,而且未来还最有可能成为皇後,更何况筱莹还明显深爱著赵彻,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她的哥哥都毫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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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南巡(4)h
然而,自从她看到筱莹与赵彻之间奇怪而又刺激的游戏之後,她又为她的哥哥找到了一种可能:既然筱莹可以和侍卫之间拥有爱关系,那就有可能与她的哥哥之间成为情人关系!
再说他们之间原本不是也有过关系的吗?现在不过也就是再续前缘罢了。樊莹脑子里胡思乱想著,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日头早已高挂,樊莹梳洗之後想起昨晚所思之事,犹豫了一阵之後,还是决定找筱莹说说,如果能够说动筱莹以後能够继续与她哥哥来往,那对她的哥哥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因为赵彻此次南巡的目的已经达到,明日就要回京,筱莹作为城卫军的最高将领已经赶去了军营为明日启程做准备,因此当樊莹找她来的时候,她并不在房间里,只有赵彻坐在床边批阅奏折。
赵彻见是她来找筱莹,便笑著让她进来问道:“最近延儿对你可还好?”
樊莹僵了一下,这是她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赵延虽然没有再虐待过她,可那极度的冷淡依然在无时无刻地折磨著她的心,赵彻的问话让她又委屈又伤心,可一向坚强内向的她依然平淡地道:“挺好的!王爷一直对我……对我很恩爱!”说道最後,她的声音小了许多。
尽管樊莹的异样十分微妙,但依然还是让赵彻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抬起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然後皱了皱眉,“看来朕的儿子很不懂得珍惜你呀!”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她的对面,愧疚地道:“真是委屈你了!看来还是朕太一厢情愿了,……”他沈吟了片刻,然後认真地道:“要不,朕就索同意了你和离的请求吧!”
樊莹吃惊地抬起头,“这……这是真的?!”
赵彻盯住她微笑著道:“你看朕的样子是在开玩笑吗?”如果赵彻刚才说完话还有些後悔的话,那现在看到樊莹惊喜的样子,他便不再犹豫了,毕竟樊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就这样跟著大皇子确实耽误了她,更重要的是,她是樊枫唯一最在乎的亲人,其实樊枫已经不止一次地对大皇子颇有怨言,只是他也明白皇家脸面的问题,才没有向赵彻提出让他的妹妹和离的请求,因此无论是赵彻还是筱莹都有过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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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南巡(5)h
“怎麽?你不愿意?”赵彻玩味地笑道。
“不……不是!……”樊莹喜得不知该怎麽说,但又不敢高兴得太过肆无忌惮,毕竟这是有伤皇家脸面的事,她憋了半天,最後才轻声道“谢谢!”声音虽小,但语气却是真诚的。
赵彻不以为然地道:“你不用谢朕,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也许是因为兴奋,樊莹的小脸儿红红的,她抬起头看著赵彻英俊的面容,不知是出於感谢还是别的什麽原因,心跳忽地加快起来,张了张小嘴儿不知该怎麽说,“我……我……”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尤其是当她的目光对上赵彻那闪亮入繁星般的黑眸时,她的小脸儿不自觉的发起烫来,心跳也愈发地急促。
樊莹的异状似乎也被赵彻感觉到了,对於樊莹,赵彻见过不止一次,以前她的话虽不多,但总是落落大方,举止得体,还从未像今天这样一副局促紧张的样子,“你……还好吧?”赵彻迟疑地打量著樊莹的小脸儿,关心地问道。
樊莹却轻咬朱唇,一语不发地看著赵彻的俊眼,美目中闪出异样的明亮目光,带著一股少有的决绝和兴奋,这样的目光难道是……
赵彻试探著伸手轻轻楼上她的纤腰,当手掌抚上她的肌肤时,传来的的感触竟是少女的轻颤!赵彻勾出一个会意的笑容,一向风流的他又怎会感觉不到少女那隐隐的渴望?他环住女孩儿的纤腰,将她拉向自己,让他们的腹相贴,而樊莹却没有丝毫的退缩,依然挺著酥,仰著俏脸,美目迷离地望进赵彻的俊眼,那富有弹的挺翘酥被压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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