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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迎荷”赐婚,当然那被赐婚的男人是文帝的亲信,本就没有碰过“迎荷”,直到生子後,姐妹再互换回身份,当然已经“结婚”生子了的迎荷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赵彻的娘,而赵祺的出生也是同样的方式……
☆、第一百一十八章妓院(29)h
赵彻听着“娘”娓娓道来,听到这里不尽震惊地看着柳迎荷,“你……,你是说,我们是你代生的!……难道……你是我的……”
“不错!我就是你和祺儿的亲生母亲!” 柳迎荷缓缓点点头,脸色虽然苍白但目光却溢满母爱。
“可我们,刚……” 赵彻不可思议地看着‘娘’,他竟然和自己的娘亲交欢合体!这让他完全无法置信。
柳迎荷俏脸一红,虽然她有过不少男人,但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肌肤相亲,还是让她羞臊难耐,扭动娇躯,想要从儿子的怀里挣出来。但赵彻却下意识地用力将女人按住,让她躺倒在结实的怀里。赵彻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将女人揽在怀里,明明这个女人已经是他不能拥有的了,明明心里在劝说着他放开这个女人,但他的心里却一下子热热的,娇柔的女肌肤香软软的倒进怀里的一刹那,他的小腹就猛然热硬起来。
赵彻几乎是本能地翻过身,将女人压在胯下,他默默的没有说话,没有解释,大的巨物挤进女人的身体……
赵彻闭上眼,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耻,他无法向身下的人解释自己的行为,可被母亲包裹着,却让他无比欢愉。那温热湿滑紧致的快感,让他快乐温馨,他不敢看身下的女人,只是侧开脸,律动着腰胯。而身下女人的小手虽然柔弱地推拒着他的肌,但很快就变得软软的,柔柔的,湿热的娇躯颤抖起来承受着他,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房间里充斥着喘息和靡的交合声。
柳迎荷感觉到赵彻的动作外表虽然温柔,但骨子里却透着一种激情,似乎是多年委屈的孩子找到了可以发泄的温暖怀抱,又似乎因为孤独而热切地寻找可以相伴的情人,那柔情的挺动缠绵而又深刻,整个大的体全部刺入母的幽深里,那禁忌之龙肆意在母亲的禁忌里发泄着那孩子对母亲的依恋,而母亲那温暖紧致的媚紧紧缠绵着他,阵阵母爱的温暖从他的胯下巨物传进他的体,冲进他的四肢百骸,他从没想过他渴望的母爱竟会这麽靡、这麽温馨、这麽刺激!母亲养育他的禁地竟不可思议地快乐和乱,禁忌的媚层层紧?,任凭他肆意妄为,无怨无悔地承受着他的荒诞和乱!
儿子的抽令柳迎荷再也无法保持矜持了,大声娇吟着,“嗯!……彻儿,娘……娘不该和你这样,可……可娘的这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娘以为只要自己小心一些,也许……还可以摆脱诅咒的命运,可……可最终还是无法躲过……,娘今日和你……都是命运里注定的,你尽管要,把娘的一切都要去!娘不怪你,你……你也不用自责,这都是……都是命……”
“娘身上的诅咒是什麽?” 赵彻惊讶地看着母亲,“难道我们这样是诅咒的原因?”
“不错,师父曾经说过……这个诅咒就是让被咒之人必被至亲所……被情所困,死於血亲胯下,世世不得解脱!娘今日和你的……只是这个诅咒的开始!”
赵彻暗吃一惊,怎麽会有这麽古怪的诅咒?难怪自己从一开始确认她是自己的‘娘’时就把持不住,做下了禁忌之事,此时已是生米煮成熟饭,已无从挽回了。身下的母亲显然已经情动如潮,死死缠抱住身上的儿子,幽深里不断收缩震颤,满腔的蜜汁被儿子抽出来,两人的禁忌之间已是一片泽国。而那幽深里的禁忌香肌更是热情如火,每每在禁忌之龙深而入的时候都会完全张开来将坚硬刚阳的巨物容纳进去,任由它品尝那禁忌的汁与甜蜜,而当那禁忌之龙抽出的时候又极其痴恋地?紧,用力吸食禁忌之龙带给她的刚阳之气!这是怎样一种媚与诱惑?恐怕只有那个在禁忌中弄的巨物才能感受到吧。
看着身下那个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女人,赵彻惑媚而又低沈地道:“娘……我来了!”,巨大的龙全力抽,如出海蛟龙在层层叠叠的香肌媚中驰骋翻飞。迎荷的身体原就媚骨天成,也许是诅咒的作用,她对身上的儿子更加敏感,在她身体里肆虐的刚阳巨物瞬间点燃她的似火情潮,她如玉的娇躯颤抖着绷紧阵缩,大开着一双美丽的秀腿,敞开幽深的媚,紧致甜蜜的香紧紧缠绵着禁忌的体,那母的温柔媚肌痴缠着儿子的禁物,吞没他的一切罪恶与乱……。
这一刻,母子两人似乎闯入了一片禁忌却美丽的伊甸园,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母子二人的欢戏和情爱,小屋中只剩下了男女的喘息声和体间禁忌的冲撞声。渐渐地,赵彻的情欲达到了极限,大手紧紧钳住母亲的翘臀,巨物全力入母亲幽深热嫩的禁忌之地,闷吼一声,一股灼热的浊流入她的最深处,禁忌的爱狂潮席卷而来,一次次让她攀上禁忌的顶峰……
☆、第一百一十九章妓院(30)
赵彻将玉人搂在怀里,温柔地问:“舒服吗?”
“嗯,彻儿真的好!” 迎荷满足而慵懒地柔声道:“早知这个诅咒会给娘带来这麽奇妙的感受,娘也许就不会故意躲着你们了!” 迎荷仰起头看向儿子,“娘这麽自私,你怪娘吗?”
赵彻摇摇头皱眉道:“娘说的那个诅咒真的会让娘死在……死在孩儿的身下吗?”
迎荷俏脸一红,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死在儿子的胯下让她又羞又臊,一时不知说什麽才好,“嗯……,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找到其他两人,让师父解开诅咒就可以了。”
“那,这些年来,娘可有了线索?”
迎荷无奈地摇摇头,赵彻略感失望,两人都低头思考,房间里一时陷入沈默……
而此时,隔壁屋里的兄妹俩已然云收雨散。欢爱过後,冷静下来的陈瑶已然明白自己已经无法掩饰被哥哥奸的事实了,她羞涩地睁开眼,果然看到一双熟悉的黑眸,直直的凝注着她,她不知道窗帘是什麽时候被哥哥拉开的,但显然,哥哥早就知道与他交欢的是她了。她慌乱地推开哥哥,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也不顾自己那散乱的秀发,更不管哥哥几次的呼唤和解释,拉开门就逃了出去。
陈天骥几次都想伸手将妹妹拉住,可最终忍下了,她是他的亲妹妹,已是别人的老婆了,自己奸了她已是不对了,还凭什麽留下她?
慌乱的陈瑶不知自己该去哪里,想到毕竟自己是皇帝的妃子,与哥哥欢爱之前就看到皇帝去了隔壁,於是也不管皇帝是否正在隔壁玩女人,她就一转身闯进了隔壁房间。
陈瑶的突然闯进,让搂在一起的母子俩吓了一跳,毕竟是母子禁忌,不愿让外人看到,迎荷赶忙将头扭向一边,长长的秀发垂下来挡住了俏脸。赵彻配合着用雄健的身躯挡住了母亲,看到是陈瑶进来了,更加紧张起来,女儿看到自己的娘亲赤裸地躺在自己丈夫的怀里,这场面怎麽想都够尴尬的!所以,赵彻连忙起身迎住陈瑶,故意将她搂进怀里温柔道:“瑶儿怎麽进来了?”这句话既是为了拖住陈瑶,更是为了通知身後的母亲。
迎荷一听是女儿进来了,果然躺在床上不起来,装作睡着了。而陈瑶此时正慌乱着呢,哪里还会在意床上躺的是什麽人?敷衍地在赵彻怀里道:“筱莹姐不知去了哪里?我一个人不知该去哪?这里到处都是嫖客,我害怕,就来找皇上了。”
☆、第一百二十章妓院(31)
难怪一开始,陈天骥会将赤裸的女人当成自己的妹妹,她们的体型几乎完全一样,此时他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才辨别出她是自己的母亲!所以他惊愣住了,母亲怎麽会在这里?‘彻儿’又是谁?明明自己刚进来的时候,母亲是被奸过的,难道这个‘彻儿’就是她的情人?母亲把他当成了‘彻儿’,所以,她才会迎合他的交欢!而他竟然糊里糊涂地奸了自己的母亲!怎麽会这样?自己不能继续了,应该马上停下来。可就在他要退出来的时候,母亲妖媚的呻吟,一下让他失去了理智,母亲那紧紧缠绵的媚饥渴而又妩媚地阵缩着,包裹着他的欲望,那温热酥麻的快感瞬间激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罪恶的情欲,让他疯狂地想要从母亲的体中索取情爱。
於是陈天骥瞬间就癫狂起来,巨大的禁忌之龙发疯一般在母亲的禁忌里冲撞弄,巨大紫涨的浑圆龙头带着无边的情欲肆意品尝那禁忌的蜜汁,而此时的迎荷仰着头迷离着一双媚眼,销魂地阵缩着浑身的媚,随着男人的冲撞前後抖动着娇躯,努力迎向男人的巨物翘起玲珑的圆臀,将那媚到骨子里的幽深花敞开在男人的快下,任由男人予取予夺。
“嗯!……彻儿,……不……不对!你不是彻儿……好人……你是谁?”虽说两个男人的巨阳十分相似,但终究是不同的两个人,弄的力度和速度都不尽相同,经过这麽久的交合弄,即使迎荷已是高潮迭起,却依然感觉出其中的不同滋味来,所以,她知道身後的男人并不是赵彻。而正是她以为身後的男人不再是她的儿子,心底里放下了那道禁忌的枷锁,体的迎合也更加放荡,更加惑媚起来。
陈天骥没有回答母亲的话,而是一下深过一下地疯狂弄,血脉喷张的巨大龙一次次全尽没,撞进幽深的母嫩中,激起禁忌的狂澜!而母亲却不知那狂澜的罪恶,反而尽情让那罪恶与乱冲刷她的体乃至灵魂。母子二人的体竟奇异地完美交融在一起,满满的乱气息在两人的体中奔腾,母亲的媚柔情似水,缠绵着儿子的刚阳,禁忌之中却充满了激情和快乐!
“啊!……” 迎荷忽然大叫着绷紧全身,只觉娇躯的幽深里的巨物上传来一阵抖动,火焰般的激流随後而至,喷击在她那全力收紧的幽深里,绵长的喷一次次冲刷在禁忌的软上,一次次将她推上无与伦比的巅峰。母子二人一同升上那欲仙欲死的美妙仙境……
许久之後,他从母亲体内离开,翻身躺在她的一旁,拉起落下的棉被,把彼此紧紧的裹住。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平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迎荷率先打破宁静,轻轻的转过身体,妩媚的美目透过几缕划过脸颊的秀发,看向身边的男人,然後……“是你!骥儿!……”。
陈天骥正两眼迷茫地望着屋顶,漂亮的眼眸里泛出一道淡淡的歉意,“今天,你就当我疯了!” 低沈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娘,对不起!”
迎荷愣了好久,最後终於长吐一口气,“想不到我躲了这麽多年,最终却还是一场空!在一天内就两次应验!……” 迎荷摇摇头,温柔的搂住儿子的头。
“娘是在怪我吗?” 陈天骥显然没有听懂母亲的话。
“我没有怪你!这都是命运!” 迎荷伸出手,轻轻地抚着儿子的脸缓缓道:“骥儿真的长大了,娘也该将娘身上的秘密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