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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从太後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放心,终於,她那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筱莹这边忙於应付太後,而赵彻这边也没闲着,一连三天临幸了二十几位嫔妃,拼命稳固第九层的境界,第四天晚上,还在筱莹的配合下第一次没有惊动任何人潜出了皇,虽然没有联系任何势力,但毕竟是爹爹第一次自由出入皇,回来後,他激动得趴在筱莹的怀里无声地哭泣了很久,筱莹第一次看到男人会哭得那样伤心、那样感动,那时,她心里无比庆幸,庆幸自己选择了入,庆幸自己的身体可以让爹爹突破,这一切也许都是天意,但更是因为爹爹的坚毅和勇敢,才从一个六岁的孩童,在巨大的逆境中成长为绝世高手,获得应有的自由!筱莹挺起酥,将爹爹搂进女儿最温柔的部位,小脸儿轻擦他的头顶温柔地说:“爹爹,女儿为你骄傲!”
後来的几天,赵彻轮流去了几个贵妃处乐,轮到陈瑶处,赵彻先是玩乐一阵,等到屋里只剩下两人时,他忽然一改荒本色,郑重其事地要求与镇南王府合作,并表示自己多年来的荒无度都是为了迷惑冷氏的无奈之举。两人商讨了一晚,赵彻将和筱莹的合作关系的底牌都透漏给了陈瑶,当然,他们的父女关系还是被他保密着,此外,赵彻还将皇中的密道告诉了陈瑶,并且,在他的安排下,筱莹和陈瑶还在密道里会了一次面,这一切都让陈瑶惊喜不已,当即表示立刻安排联系王府,准备合作事宜。
☆、第七十八章祭舞(3)
“你呀!知道姐姐这一片苦心就好!” 冷燕抬起玉指点了下弟弟的额头道:“其实,姐姐这麽做还有另一个原因!”看到弟弟不解的眼光,冷燕继续解释道:“咱们这个皇帝一直以来就顺从的很,无论做什麽都要事先请示我们,只有一件事他未经请示就做了,你还记得是什麽事吗?”
“弟弟当然记得,他和他那个早死的弟弟私自带了两个女子入,当时,这件事还将姐姐气得不轻。那时正是铲除内乱的敏感时期,咱们也没时间顾得上他们,不过,後来他们自己做了荒唐事,也没用咱们费事。姐姐,这件事咱们後来也分析了,应该是皇上在外边风流,惹来了两个狐媚子而已,算不上什麽大事,否则那柳贵人也活不到现在了!”
“你说的不错,这也正是哀家对这个李筱莹不放心的地方!”
“姐姐的意思是……”
“你想想看,皇帝当初不请示哀家就将那个叫程妍芸的女人带回来,而且哀家明确表示不同意之後,他还敢将那女人留在身边,说明他对那女人是喜欢到心里的。虽说以他那种风流荒唐的格不可能长久地真心实意地喜欢一个人,後来他的作为也说明了这一点,但至少和程妍芸相似的女人最能打动他!这些年,哀家一直注意着皇帝经常临幸的那几个贵人的外貌和举止,在她们身上都能找到程妍芸的影子,这说明这种类型的女人最能打动皇帝!”
冷霄似乎想到了什麽,“姐姐是说李筱莹与程妍芸长得很像?”
“哼!何止是长得像?她的行为举止几乎是和程妍芸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初选秀之时,哀家一看到她的画像就觉得她与程妍芸有七分相像,你知道这个李筱莹的医术高超,是个对哀家有大用处的,所以选秀那天哀家安排她在最後一行,之後刻意安排她到太医院里任职,就是为了不让她与皇帝相见,不想却便宜了你!”
见姐姐提起自己在太医院里的荒唐事,冷霄尴尬地扭开头,只听姐姐继续道:“後来,哀家也没有想到,她和皇帝竟然在御花园巧遇了。”
冷霄也有些疑惑地道:“说来这事儿也奇怪的很,皇帝和贵妃在御花园游玩儿,闲人怎麽会进去的?当时的守卫是胡统领,此人一向谨慎细致,怎麽会放了人进去?”
“哎!”冷燕叹了口气道:“这事儿说起来都怨哀家,哀家听说李筱莹在入之前曾经给镇南王的儿子陈天骥治过病,後来陈天骥还看上了李筱莹,嚷嚷着要娶她。而且,陈瑶一入就跟她很是要好,哀家担心她们私下里可能会有交情,甚至会成为镇南王在我们这里的暗子。你想想,李筱莹可是哀家的御医,如果她要是成为镇南王的人,要毒杀哀家还不是手到擒来?後来,陈瑶不知说了什麽话,惹恼了李筱莹,两人也起了仇怨,哀家这心里才算安心了。不过处在咱们这样高位的人还需要谨慎些不是?所以哀家就特意吩咐胡统领,平时多观察着陈瑶和李筱莹两人的情况,看看两人是否真的不和,所以,那天胡统领是故意让李筱莹进去的,他想看看她与当时就在御花园里陪驾的陈瑶相遇後会是什麽表现,不想那会儿陈瑶刚好不在,反倒让皇帝和她单独见了面。”
“怎麽会这麽巧?” 冷霄宁起眉头。
“这事儿胡统领说的确是巧合了,那陈瑶一直要在皇帝面前邀宠,亲自去拿笔墨求皇帝为她作画,这事儿,其他监视的人都证实了。哎!这个巧合倒也没什麽,只是皇帝的举动让哀家不解。李筱莹这样的绝色美人,明明是他最喜欢的类型,以他那种荒的格怎麽会轻易放过?难道他一夜之间变成正人君子了不成?就算他当时没来兴致,那後来的一整天也没来哀家这里要人,这太反常了,哀家担心李筱莹会不会是外边还忠心於赵氏的朝臣派进来联络皇帝,对付我们冷氏的暗子,那天她和皇帝说了些什麽,也没人听到,哀家这心里不踏实。”
冷霄恍然道:“所以姐姐刻意安排他们相见,看看皇帝的表现,如果皇帝还是没有反应,那就说明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不错,咱们冷氏二十年前就疏忽了一回,可容不得再疏忽一回了,如果皇帝反常地不碰她,那麽,就算她再有能耐,哀家也势必要除去她!”
☆、第七十九章 祭舞(4)
祭舞坊就在聚仙台的旁边,是凡上聚仙台的贵人都要在这里学习祭祀舞蹈,当筱莹跨入大门时,看见的都是些莺莺燕燕的美人儿,这些人大多是後天要上聚仙台的贵人,站成一个小方阵,莺姨也在那小方阵里,只有两个像是教习的舞娘站在方阵的前面,
见筱莹进来,都好奇地打量她,她被太後封为贵人的事情,皇里早就传遍了,这里的人大多都在慈宁请安的那天见过她,也都知道她在太後那里很得宠,虽说看她的眼神里有的带了些幸灾乐祸,有的带了些同病相怜,但对她的态度都很恭敬,必定她明面上的靠山还是太後,就连教习的舞娘都对她客气有加。
舞娘大概问了一下筱莹的情况,就将她安排在最前边领舞,从那些贵人们嫉妒的眼神来看,领舞的位置似乎很难得(後来她才知道,领舞的贵人是最先和皇上欢爱的,以前领舞的人一直是莺姨。),看来她领舞的位置应该是赵彻事先安排的。
舞蹈并不是很难,都是些简单的伸展、扭腰、旋转,展现女子曼妙的身姿,看上去倒也优雅美丽。舞娘教得认真仔细,筱莹学了一整天颇为辛苦。第二日又练了一日,舞娘见她学得认真也甚是满意,算是认可了她的成绩。下午,舞娘要求她们都换上舞衣彩排一次,可当筱莹看到镜子中的人影时,被眼前的风景吓到了。这……这哪里还是衣服?虽说之前她还有些心里准备,但依然被如此暴露的纱衣惊呆了。
只见那镜中的人儿,身着透光白色纱织的拖地长裙,纱裙下再无衣物,阳光透过薄雾般的轻纱勾勒出少女妖娆的曲线,整个玲珑玉体象朦胧薄雾中的出水白莲,清艳诱人。薄如蝉翼的纱衣难掩酥,清晰的透出那双挺翘耸立的两粒嫣红,一头黑亮秀发柔顺地倾泻而下,秋水般的明眸清亮中带着一丝妩媚。亭亭而立的修长秀腿间的私密之处隐约可见,那娇美之处宛若粉色桃瓣,显尽靡美态。
看着自己如此暴露於大庭广众,筱莹羞红了脸,不知所措,偏偏一众贵人全都如此衣着,面色平淡,显然已是习以为常了,带着一丝讥笑冷眼瞧着她尴尬无助地站在那。
“爱他吗?”就在筱莹尴尬无助之时,耳边传来莺姨的话音,她挽住她的玉臂,带着惊艳看着她。
“我……我爱他,可不是那种……,而是亲情,莺姨,你知道的,他是我的……”筱莹痛苦无奈地小声说着,她和赵彻的关系莺姨是最清楚的,如今她已和爹爹有了肌肤之亲,面对知道内情的莺姨筱莹既羞愧又茫然,“莺姨,我……我该怎麽办?”
☆、第八十章祭舞(5)
莺姨温柔地将筱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柔地道:“傻孩子,肌肤之亲又如何?他是个好父亲,而你也是个好女儿,就算你们有违伦理,但永远也改变不了你们的血缘亲情!莺姨和你一样,他也和我有肌肤之亲……”说到这里她微红了俏脸,“我们所做的事情一样有违伦理,但我却不後悔,因为我爱他,莹儿,你没听错,莺姨爱着两个男人,可我并不觉得羞愧,相反,我却觉得被两个男人爱着是件幸福的事情!莹儿,你知道吗?莺姨每次上聚仙台虽然会受辱,但我却并没有感到痛苦,因为,在我心目中,每次在台上我都只为他而舞,为他而!和他欢爱是我唯一的幸福!我没理由为幸福而痛苦!” 莺姨扶正筱莹的小脸儿,温柔的美目盯进她的眼里,“莹儿,来之前你爹让我转告你,他要看到一个最美丽的女儿为他而舞,他要给你最幸福的快乐!”
最美丽的女儿,最幸福的快乐!筱莹被莺姨的这句话深深地打动了,一股某名的感动填满她的心窝,既然他们父女情深,彼此为何不能拥有一份亲情?就算他们破坏了纲常伦理,乱了这份亲情,但那却是为了保存彼此的生命,而这不正是为了保存这份亲情吗?他们父女又有什麽理由不去珍惜如此珍贵的感情?筱莹坚定地点点头,“莺姨,我会为他而舞的,我会给他一个幸福快乐的女儿!”
放下了心理负担的筱莹,大大方方地走上领舞的位置,认真地按照舞娘的指令翩然起舞。一舞跳罢,筱莹才看出来穿着这些纱衣跳舞,原本看上去优雅美丽的舞蹈动作,竟变得如此奢荒靡,那些原本看似简单的伸展、扭胯、旋转,展现女子曼妙身姿的动作,竟全是为了撩动纱衣展现女子雪白馨香的肌肤和?娜多姿的娇柔媚态,一舞跳罢,筱莹已羞得面红似血,娇喘微微。好在舞娘似乎是惊艳於她舞姿的美艳,对她甚为满意,早早让她回去休息,准备明日在聚仙台上献舞。
第二日傍晚,来到聚仙台下,筱莹望着高高的汉白玉砌成的高台之上耸立的辉煌大殿,心里满是坎坷不安的茫然,虽然昨天莺姨的话让她放下了心里的那份愧疚和罪恶,也明白了为了保护爹爹,她有责任献出自己的体,但当她真正面对即将惨遭辱的命运时,心里依然有着浓浓的不安和恐惧。
“莹儿,给你。” 不知何时莺姨已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个药丸道:“这是催情药,我第一次时也是吃的它,这药会让你好受一些。”看着筱莹红着脸吃下药,她心疼地抚着她的头道:“记住,你是为他而舞,放开些,你们的欢爱不会改变你们的亲情。” 她把筱莹揽在怀里安慰着“莹儿,别怕那些个男人,每个男人都是不同的,仔细体会他们,你就会快乐些,你记住,还有莺姨在陪着你,我们的羞辱很快就会过去,很快……”
筱莹仰起脸,擦去溢出的眼泪,冲莺姨点点头道:“知道了,莹儿只会为爹爹而舞,我会让他看到一个最美丽的女儿!”想到爹爹,想到父女亲情的幸福,想到她历尽千辛才拥有的父爱,而她即将付出的不正是为了保护她所拥有的这一切吗?筱莹咬住唇暗暗下定决心:既然我是爹爹的女儿,就应该向他一样,有勇气面对一切羞辱。她要让爹爹看到一个勇敢的、让他自豪的女儿!
挺起一步步走上高高的汉白玉台阶,昂着头跨入大殿,虽然一身薄纱,春光尽露,但她并没有遮遮掩掩,而是挺拔着玲珑的娇躯妖娆而入。筱莹清楚她跨入的这个大殿将是她最耻辱的地方,但此时的她却已然放下了所有羞涩和恐惧,她那不卑不亢的目光中只有他────她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