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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目的应该是为了皇上!”

    筱莹表面平静,内心却如晴天霹雳,皇帝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个秘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她不动声色地问:“你为什麽这麽想?”

    “因为当年你师祖不仅是国师,而且还是当时太子的老师。据我爹讲述,你师祖与文帝亲如兄弟,文帝的死又与冷霄脱不开关系,所以,如果你师祖想为文帝报仇,如果他不想再躲躲藏藏,就必须扳倒摄政王。而扳倒摄政王的最佳途径就是帮助现在的皇上,夺回权力。姐姐入就是要联系上并帮助皇上吧?”听到陈瑶的分析,暗自长出了一口气,筱莹的心跳很快平静下来,看来父亲的秘密还没有泄露。

    “唉!”只听陈瑶惋惜地叹口气,“可惜,这个皇帝,姐姐还是不要指望了。其实,皇上亲政後,我们也想利用皇上扳倒摄政王,当年我爹就观察试探过很多次了,但遗憾的是,他只是个昏庸无能之辈,本扶不起来!姐姐还是放弃他和我们合作吧。”

    对於陈瑶对皇帝的评价,筱莹一脸不至可否的表情,避开皇帝的话题问:“你还没说要给我什麽好处?”

    陈瑶牟定一笑,筱莹越是回避,陈瑶心里就越是肯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嘿嘿,虽然这皇里都是太後的人,但我们镇南王府毕竟世袭了几代,经营了上百年,这皇里还有一些暗中力量,甚至,太後身边都有我们的人!这些暗子以後可以配合姐姐行动哟。”

    筱莹的美眸一亮,笑道:“妹妹到是给了一个大礼。听说襄阳水军名冠天下,我那师祖总说他要造个大船周游什麽全球,这老东西,这麽大一把年纪还玩什麽球呀?不过能去镇南王府,这造个大船的愿望倒是能成全他,如此看来他能进王府也是徒孙我成全了他。”

    陈瑶脸上笑着,心里却狠狠鄙夷了一下面前这个卖掉师祖的无耻大美女,“那是当然,我襄阳水军最是厉害,都是我娘当年做长江帮帮主时的老部下,造个大船算什麽?”说完陈瑶撇着嘴得意地笑,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让她笑不出来了。

    ☆、第七章打架(1)

    陈瑶脸上笑着,心里却狠狠鄙夷了一下面前的无耻大美女,“那是当然,我们襄阳水军最是厉害,都是我娘当年做长江帮帮主时的老部下,造个大船算什麽?”说完陈瑶撇着嘴得意地笑,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让她笑不出来了。

    “妹妹,你说我们俩这麽亲密,太後会高兴吗?” 陈瑶的耳朵里传来筱莹那柔美的声音,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小屁屁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然後一头栽到湖里!

    筱莹拾起船桨,笑眯眯的对还在湖水里挣?的陈瑶说:“妹妹你瞧,这样姐姐我是不是就能得到太後的赏识了?”

    “贱人!你敢踢我!老娘扒了你的皮!……”抛下後边陈瑶那声嘶力歇的叫骂声,筱莹头也不回地划着船回到岸上。一上岸,她就怒气冲冲地对几个被惊呆的丫环喊道:“你们郡主竟然骂我是贱人!老娘也是秀女,有品的!”然後极其嚣张地向湖里吐了口口水,才大摇大摆地回到内务府。

    襄阳郡主被人踢了!而且是被踢到湖里!整个皇都被这一消息镇得目瞪口呆!

    当湿漉漉的襄阳郡主被那几个倒霉丫环搀扶着回到慈宁的时候,太後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皇里在暂短的震惊後,接下来就是乱哄哄的四处打听,当知道胆敢踢郡主的家夥竟然是一个刚入的秀女时,各人的表情极其丰富,有惊讶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愤怒的,还有怀疑的,总之筱莹是出名了。几乎所有里的人,甚至一些朝中大臣,都知道了有一个叫李筱莹的刚入的秀女,把不可一世的镇南王的宝贝女儿,太後最宠爱的襄阳郡主踢到了湖里。

    当然,出了这麽大的事情,太後是不可能让筱莹还在内务府里悠闲,几乎是在她前脚刚回内务府,後脚太後的申斥和处罚的旨意就发到了内务府。因李筱莹以下犯上,罚其禁足内务府,并罚跪十日。这道旨意让许多想看热闹的人大跌眼镜,这也叫处罚?光蓄意谋害郡主一项,就可以判个乱棍打死了,可这道旨意却只罚跪十日而已。禁足?这本不是处罚,秀女本来就不许出内务府的。这李筱莹到底什麽来头?不过一些有心人听了,却对此付之一笑,反而觉得这种处罚才算正常。

    筱莹揉着酸痛的膝盖,已经跪了七日了,尽管她是练武出身也有些吃不消,边揉边在心里不断诅咒着老太後:死老太太!给个什麽处罚不好,非要下跪,不就踢了郡主一脚吗?至於罚十日吗?要是有里人知道她现在的抱怨,怕是要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这麽轻的处罚居然还嫌重!

    这七日里,筱莹除了晚上可以睡会儿觉,其他时间都在偏殿里罚跪,即辛苦又无聊,几日里只有金柱儿来看过一次,这金柱儿说是代太後来监督的,却更像是来探望的。对筱莹趁机坐在地上和他聊天视而不见,有意无意地和她聊着,话语间尽是试探拉拢之意。筱莹自是拍马效忠,这厚黑学倒是没白学,此时使出来,哄得金柱儿连连点头,话也多了,倒是透了些里的情况给她。当听到金柱儿说陈瑶回去後哭闹了一阵就昏倒在地,在床上病了三天的消息後,筱莹在心底里大翻白眼,这小妮子也太能装了!襄阳郡主在江南是出了名的野,几乎天天跟着她娘在长江帮里混,在江南,人人都知道镇南王有个女儿在武林中号称:水芙蓉,每天江里来河里去的,哪会被这麽点儿湖水折腾出病来?

    许是大感满意的金柱儿离开内务府时和管事太监说了什麽,之後的几天里,内务府的嬷嬷们对筱莹的态度也恭敬了不少,此时她坐到地上揉膝盖,一旁监督的嬷嬷只当是没看见。

    “真看不出来,这野女人还真敢……”一阵阵的耳语声从窗外传了进来,筱莹用脚趾想也知道是在说她。

    “哼,狗咬狗一嘴毛!” 一个带着快意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来,这声音太熟悉了,正是和她作对的邓芝兰,这可不是小声的嘀咕,看来邓芝兰是生怕她听不见。

    筱莹心里暗叹,这个没脑子的女人是来找碴儿的,不过她现在毕竟是在受罚,只好当作没听见,可就在这时,随着一阵由外向里传来的杂乱脚步声,一个更响亮的嚣张声音传了进来,“哪只狗在这乱叫呐!还不快给本郡主滚开!”。

    ☆、第八章打架(2)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显然,没人敢和这位姑顶嘴,即使是邓芝兰也不敢。筱莹心里苦笑一声,看来自己又要再演回戏了,这襄阳郡主吃了亏,要是不找回场子,怕是没人会相信吧?哎,自己还真是命苦,演戏都要演挨打的戏!

    果然,偏殿的门“!当”一声被人一脚踢开,襄阳郡主怒气冲冲地冲进来,指着筱莹的鼻子怒道:“贱人!敢踢我,姑今天就踢回来!”说完抬脚就冲她猛踢过来,瞧那速度绝对是使上力的!吓得她急忙闪到一边,可是还没等她喘口气,襄阳郡主竟然使上了武功招式连环向她攻来。要不是她轻功好,连连躲闪,怕是早就被襄阳郡主踢翻了。筱莹心里直後悔,是不是把她踹湖里那脚太用力了,瞧这小妮子的架势,绝对是来报复的。

    不过好歹筱莹也是江湖中人,见襄阳郡主的武功显然比她高,自己是万万招架不了的,那就只有跑了,於是凭着她的轻功底子,窜东窜西,四处躲避。

    这下内务府可倒了大霉了,两人上蹿下跳,斗了个昏天黑地,一个是将门虎女,武功高强,一个是江湖女侠,轻功了得。两位武林高手从偏殿打到正殿,又从正殿打到前院,再到後院,桌椅毁了一堆,花草碎了一地,最终结果是:谁也没打着谁!倒是一旁看热闹的邓芝兰的脸上挨了两拳,给打了个满脸花!这下邓芝兰可把筱莹恨到骨子里了:“你要躲怎麽不往宽敞的地方躲,干吗总是绕着我跑?拿我当障碍物呀!那襄阳郡主可是练家子,她的拳头是人能挨的吗?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平白挨了两计重拳!”

    内务府闹出这麽大动静,自然引来了大内侍卫,说来还真奇怪,大内侍卫一来,她们两人立刻收手,跟商量好似的,尤其是筱莹,钻到人堆儿里低眉顺目的,一幅乖巧可人的模样。那侍卫扫了一圈只见满地狼籍却没见有人打架,就喝问众人谁在闹事,结果等了好一会儿没人敢吭声,那侍卫不耐烦起来,再次喝问,这时,那邓芝兰按捺不住,勇敢地指证出筱莹和陈瑶,一脸快意地揭发两人打架的事实。

    芝兰很勇敢,不过,侍卫很糊涂!那侍卫指着邓芝兰大声道:“你脸上的伤是哪来的?我看,你就是闹事之人!”。不容邓芝兰辩解,那侍卫干净利索地将她押送走了。临出门时,那侍卫小声嘀咕着:“得罪户部尚书一个,总比得罪镇南王和太後两个要好得多吧!……”

    打架事件沸沸扬扬传了开来,那侍卫倒是客客气气的将满脸带伤的邓芝兰带到慈宁,交由太後处理。一路上刻意放慢了速度,估磨着太後应该知道了消息,才慢悠悠地将邓芝兰带到太後面前,大概陈述了一下事情经过,大概意思是:邓芝兰在内务府打架闹事。这位糊涂侍卫也真让人佩服,打架的只有邓芝兰一个人,她跟谁打?自己打自己?这麽大一个漏洞他竟然不解释,愣是坐实了邓芝兰的打架罪名。

    不过,太後即没追问,也没责罚邓芝兰,还宣来了太医为她治伤,只是在最後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这孩子,真是胡闹!”也不知胡闹二字指的是谁?最终,这件事轰轰烈烈地开始,却平平淡淡地结束了。

    ☆、第九章?徒

    在大赵的江南有一座山,山里有一夥奇怪的土匪。这夥土匪虽然占山为王,却从来没有抢劫过任何人,也没有骚扰过周边的百姓。他们只是打造各种新奇好用的物品,如:农具、厨具、家具等,再用这些物品同周边的百姓或路过的商人们换取金钱和一些日用品。与其说他们是土匪,倒不如说他们是一夥工匠。由於从来没做过恶,当地官府也没有为难过他们,两方和平相处,甚至当地捕头用的大刀还是从他们那里换来的。土匪的头目是个小老头,人们只知道他自称:座山雕,但他真实的姓名却没人知道。

    这位座山雕正是赵筱莹的师祖:许钱。此时,他正悠闲地坐在山寨里品茶,他对面坐着一位英俊青年,那青年长着一对漂亮的桃花眼,态度恭敬,为对面的许钱添着茶水。

    “阿嚏!”正在享受茶香的许钱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揉着鼻子嘀咕道:“这是谁念叨我?我怎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好像老子被谁卖了?”揉完鼻子,他忽然想起了什麽,又对那青年道:“筱莹这丫头进快一个月了吧?你这个做师父的也该进京照应一下,虽说这丫头鬼点子多,可毕竟只有她一个人在里,为师还是放心不下。”

    “徒儿已经安排人在京城里买了一处宅院,这几天广盛堂就北迁,徒儿会以广盛堂的名义联系筱莹。”青年见许钱满意的点头,又忍不住问:“既然师父担心,又为什麽答应她入?”。这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筱莹的师父:玉面狼楚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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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许钱叹口气道:“为师当年做国师时也教导过当今皇帝,虽然时间不长,但毕竟师徒一场,那年文帝驾崩,为师独自跑路有愧於他,如今能让他们父女相见,也算还了那份亏欠,再者,自从为师带着机造营躲到这里都二十几年了,总不能躲一辈子吧?这次借机会看看,能不能联合当今皇帝斗垮摄政王,我们也好有个安定的晚年。”

    “扶持皇帝,灭摄政王?”楚良不相信的摇头道:“徒儿看那皇帝不像是能扶起来的样儿,再说,摄政王权倾天下,几个藩王都被他收拢了,想灭了他怕是不可能了。”

    “臭小子!闭嘴!老子才有点念头你就说些子丧气话!***!老子怎麽就这麽命苦?别人穿越都他妈美女多多钱财无数,老子怎麽就当土匪?太不公平啦!靠!死老天!别把老子逼急了,老子要造枪造造坦克!杀进京城当皇帝,到时候娶尽天下美女……”

    这个师父又犯疯病了!每次都是一堆听不懂的疯话,楚良心里翻着白眼,脸上却一副憨憨的表情道:“师父还是小声点,不要叫师娘们听到!”。

    许钱一激灵,下意识地四处张望一阵,见四周没人才叹道:“哎!女人太多就是麻烦。徒儿呀,前天春风楼的凤仙姑娘被人采了,是你干的吧?你说你好歹也是一英俊青年,咋就不学好?干起采花贼来了?”

    “师父,您又不是不知道,徒儿学的九阳功不能没有女人呀!”楚良万分委屈,大倒苦水道:“您当初收我时说什麽跟了您可以武功盖世,飞黄腾达,可您武功一点儿没教,就教了这没有女人就会发疯的九阳功,徒儿不去采难道等死?”

    “这个……”许钱老脸一红辩道:“这也不能怪为师呀,当初一阳真人教我时也没说会发疯,为师只听说学了这九阳功就可以一夜十女,就上了那老家夥的当,後来才知道,那老家夥本就没练过此功,纯粹是拿为师实验呢!还美名其曰:缘分!靠!害得为师每天也只能求你的众位师娘……,咳!你也别抱怨了,为师也是怕你哪天翻了船,被江湖正派给抓到了。”

    ‘你受骗了就来骗我呀?要不是我当初快被饿死了,鬼才跟你!’楚良心里大翻白眼,脸上却愈发恭敬,“师父尽管放心,徒儿只采些春楼名妓,算不得作恶,平时又加了小心,那些江湖正派也不会对我这个小角色大动干戈的。”

    “哼!你还说?上次镇南王妃的事情是怎麽回事?害老子损失三千把钢刀,这得多少银子呀!”

    “这个……”楚良脸一红“徒儿哪想到堂堂王妃会去逛窑子呀?……”。

    “哎!你也不用解释了,为师也是要你谨慎些罢了。”许钱打断楚良正色道:“此次去京城更要小心!尤其是筱莹的身份要绝对保密,这关系到筱莹的命,还有咱们广盛堂和山寨一脉几百口人的生死,甚至可能连皇帝都会连累!你明白吗?”

    “徒儿明白,此次徒儿定当万分小心!”

    ☆、第十章咬你(1)

    该死的老太监!筱莹心里诅咒着站在身边的老太监,不甘心地低下头。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就过去了。今天正是选秀的最後一日,也是皇上亲选之日。随着内务府管事太监的一声令下,所有秀女都规规矩矩排成一个方阵,站在储秀内等待皇上的来临。从天还没亮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太阳照在院子里已经让一些秀女额头见汗,但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即使是一向跋扈的陈瑶也一动不动。大家都知道今天是决定命运的一天,没人敢在这一天闹出事端。大家各怀心事低头不语,唯独筱莹此时心里激动不已,因为今天她将看到她的父亲,对於这第一次的相见她渴望很久了,尽管在现在这种状况下还无法与父亲相认,但能够见到他足以让她激动了。筱莹几次悄悄抬起头向院门眺望,急切盼望她的父皇的到来,却几次被身边的管事太监用严厉的眼神提醒注意规矩,她无奈,只得低头装老实,心里却对老太监诅咒不已。

    筱莹被安排在最後排,最不起眼的位置上,显然,这是太後有意安排的,她是太後选中的人,自然不想让皇上、皇子们选了去。筱莹对此倒无所谓,以她的美貌要是真让好色的父皇看见了,难保不会选去做妃子,那样可就摆了个大乌龙。不过,不能近距离见到父皇还是让她心里有些失落。

    筱莹还注意到,小内奸陈瑶站在了最前排最显眼的位置上,而邓芝兰、樊莹和几名颇具势力的秀女则和她一样,也站在後边不起眼的位置上。看来,陈瑶的情报没错,陈瑶是给皇上的,而邓樊等人的留给皇子及其他主子的。

    就在筱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长长的尖细声音响起“皇上驾到!”,随後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缓步走进院门。全院的人全都跪下山呼:“奴才(奴婢)叩见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筱莹内心万分激荡,终於要看到父皇了,强忍住冲上去的冲动,跟随众人跪下行礼。呼声结束後,一个温柔好听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中,“都起来吧。”。

    “谢皇上!”众人起身站好,筱莹趁机偷眼看向皇上:赵武帝赵彻。

    好漂亮!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父亲的唯一感觉。俊美白皙的面容上长着一双灿烂如星般的暝眸,俊挺的鼻与薄薄的唇完美组合出一种悠然惑媚的俊秀,挺拔的身躯透出一种硬朗的男子气息,俊秀中不失刚毅。能够有这样漂亮的父亲,让她心里既骄傲又喜悦。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秀女都有她这样的好心情,陈瑶就是一个。自从赵彻进来,她就一直低着头,对这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她毫无兴趣。她连头都懒得抬,这个陌生的男人长成什麽样,对她来说都毫无意义,她甚至厌恶他,厌恶他的荒,厌恶他的懦弱无能!

    她一直认为,这个世上能让她崇拜动心的男人只有她的哥哥。对於一个已经到了怀春年龄的少女,她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未来的丈夫应该是个什麽样子,而她心目中的理想丈夫都是以她的哥哥作为样板的,而这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显然比她的哥哥差得太远了。‘也许,这世上本不会再有像哥哥那样出色的男人了,所以嫁给谁都一样吧?’她以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你就是陈瑶?镇南王的女儿?”就在陈瑶自我安慰的时候,那个好听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一双明黄绣龙的皂靴进入她一直盯向地面的双眼中。

    “陛下,奴婢正是陈瑶。”哼!明知故问,果然讨厌!对这个出名的昏君,她没有一点好印象,

    “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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