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审判之时(下) (第2/3页)
持着稳定的叙述节奏,只是泪水止不住地从她的眼眶中滚落,她用力地去擦,精致的妆容在她脸上化成一道道扭曲的颜色。
“十年后,女子的父亲意外亡故,企业也已经全部落入女婿的掌控,随后他迫不及待地将糟糠之妻送入精神病院,再马不停蹄将他儿子的生母接到女人曾经的家里。”
“好一出精心谋划的鸠占鹊巢……五百万,区区五百万,您毁了我的整个人生。”
灯光打在女人扭曲而狰狞的脸上,那颤抖的红唇中所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饱蘸着浓稠黏糊的恨意:“万分感谢您活到今日,如果不是为了亲自复仇,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渡过余生的每一个漫漫长夜。”
玄通惊恐地注视着眼前的陌生女人,看着她接过主持人递上来的一杯红酒,将一整盒绣花针倒入酒中。
那张遍布泪痕与污渍的面孔上,逐渐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就让我执行神子降下惩戒,罪人李槐应得的谎言之罚——吞针之刑。”
在主持人抬起玄通的上半身时,老道士终于意识到某些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用尽全身力气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放开我!!!”
胡乐扬在主持人的帮助下,用餐叉撬开老道士的嘴巴,把那杯掺着绣花针的红酒,灌进他的喉咙。
“吞完针之后,人不会马上死亡,针会在你体内游走,扎入你的肠胃,进入你的血脉,让你痛不欲生,我要您在恐怖与绝望中,受尽折磨慢慢死去……”
玄通道长此时就如同砧板上鱼肉,纵使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杯子里的缕缕银光消失在他的鼻梁下。
绣花针扎破了他的口腔与喉咙,顺着食道划入他身体的更深处,红酒混合着鲜血从他的口角溢出来,一滴滴落在T台光洁的地面上。
胡乐扬捂住玄通的嘴巴,欣赏着老头垂死挣扎的模样:“好好享受吧,这痛苦比不上您之前赐予我的万分之一。”
围观者目睹这活生生血淋淋的酷刑,纷纷掩面抽气。
“贵派是不是太过分了?”
贵宾席上,帝都分会的某个高管忍不住发言。
“私设刑堂,僭越律法,你们这是借宗教之名,行犯罪之实!华夏境内,还容不得你们这样放肆!”
保镖们护在贵宾席前,拔出枪械直指T台,而胡乐洋也张开双臂,挡在了同伴的最前面。
“何委员,您真是说的容易……您知不知道,在神拯救我之前,根本没有人相信我说的故事是真的。”
女人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枪口下,她没有丝毫胆怯退缩,高声回应对方的指责。
“您去过精神病医院吗?潮湿的被褥,没有窗户的房间,整天与一群真正的疯子待在一起,你越是解释反抗,别人越觉得你病的不轻。你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看不到自由的希望,只能坐以待毙,日复一日地任由仇恨与绝望啃食你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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