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叫嚣着杀了他 (第2/3页)
着痕迹的贬低?
哪家父亲有一个十五岁的解元儿子不是以之为荣?
十五岁的解元,大夏朝少之又少,更不用说他们舒家是勋贵之家,读书考科举本来就不是勋贵必须的,又不是清贵名流书香门第,必须靠科举仕途传家!
便是在书香门第之家,如此年纪的子弟,也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即便考不上进士,举人也能做官!
多少寒窗苦读的学子,一辈子都在为举人这个功名辛劳,哥哥十五岁就成为解元,连周大儒都赞一声天资聪颖,可他做爹的是如何做的?
不可有了点成绩就忘乎所以。
看似很紧张哥哥的学业,却只略问了一句功课可有停下,知道周大儒连过年都给哥哥布置功课,此后余下一概不问,只训诫他不可忘乎所以。
这就是一直很疼爱他们的父亲?
果然跳出这个固定思维,看到的东西就不一样了。
那么哥哥呢?哥哥是否有感觉到父亲的异常?
文儿,这些天你可有复习功课?舒修和转而又问二儿子。
舒鸿文从大哥身边侧了侧身,正面对着爹爹,从容的说道:孩儿这些天一直不敢忘记刻苦读书。
舒修和微微颔,那我来考考你。‘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何解?
这是《中庸》里第十五篇,舒鸿文已经十岁,虽然没有拜入周大儒门下,从下也是跟着二叔启蒙,到了七岁更是去学堂读书,舒修和这个考校自然轻而易举就回答上来。
君子实行中庸之道,就像走远路一样,必定要从近处开始;就像登高山一样,必定要从低处起步。
舒鸿文非常淡定,眸底满是自信的光芒,看得舒修和很满意。
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何解?
这是《中庸》里的第二十五篇,舒修和知道儿子还没有学到这里,然而舒鸿文还是不慌不忙回答了舒修和的考校。
舒修和赞赏的点了点头,不错,你已经自己预习了功课,很好。
梅氏脸上的笑容比之先前更深刻了几分,眼尾下露出几条细小的细纹,儿子刻苦用功,再没有比这个让她更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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